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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一阵脸上尴尬,起身向众人拱手:“诸位有所不知,老朽既然要将奇古斋赠予有缘人,也要清楚此人才是。容老朽再问一句。”说着坐下又面向夏小姐:“夏小姐此等打扮,让老朽想起武林中一个人,不过这人老朽也没见过,只是听江湖传闻。”
夏小姐笑道:“什么人?竟然和小女子一样打扮。”
老者紧盯着夏小姐身边的丫环,眼光甚是骇人:“那人是听雪楼老大秋雨馨。”
夏小姐身边的丫环被他目光射得脸颊生痛,还是夏小姐紧紧抓住她的手才不致以她身子颤抖。
夏小姐笑得更甜了:“秋雨馨,这名字好听。小女子姓夏,她姓秋,正好一对,哪天遇见她,可要认她为姐妹才是。”
“快!快!奇老板,快将琴拿出来。现在真正有缘人来了,你却舍不得了么?”
老者看不出什么,这才道:“好,老朽一会就带诸位去看琴。最后先申明一点,夏小姐是否是有缘人那就看她与古琴的缘份了。若夏小姐是有缘人,在她见琴的那一刹那,古琴会发出鸣声。到时请诸位作证!”
“好!”众人大声喊道。
老者起身道:“夏小姐,诸位请随我来。”
一行人随着老者来到一间屋子前。老者吩咐打开大门,他走到大门口道:“夏小姐,古琴便在此屋中,夏小姐请进屋。诸位,你们就不用进去,只在这外头用心听着,听琴能否发出鸣声。古琴若发出鸣声,便说明夏小姐是有缘人,古琴若无动静,那就请夏小姐见谅了。”说完他轻松地站在原地。
夏小姐站在那儿迟疑了一会,吩咐道:“小雪,扶我进去。”
那一刻院子寂静无声,众人都屏住呼吸,静静听着。
夏小姐刚走到门口,突然听到屋中古琴发出一声纯和的琴声。
“哟!”站在院子里的人们发出一兴奋的呼喊,跟着夏小姐来的众人脸上莫不露出狂喜的神态。不过,他们却没有注意到站在他们身边的老者脸上惊异万分,仿佛看到一件难以至信的事情。水精林脸上却是一半惊异,一半兴奋,但见到老者脸色后,也神情尴尬,口中喃喃道:“这怎么会呢?”
不一会,夏小姐在小雪的扶持下从里轻盈走出,手里捧着一张古琴。众人自动让开。夏小姐走到老者身前,细语道:“奇老爷,这张古琴应是唐时陈子昂摔过的那一张琴,你看琴身碎裂的纹痕,说明此琴曾被摔破过,而据小女子所知,也只有唱‘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念天地之悠悠,独怆然而泪下’的陈子昂曾摔过古琴。不过琴声纯正,此琴可能后来经大唐琴师精心修补过。不知奇老爷从何处得来此古琴,真可是说价值连城,小女子实不配拥有此琴。奇老爷请!”她说着将琴递与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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